Monday, September 13, 2010

血泪史

60年前,世界二战结束时,亚洲大地满目疮痍,生灵涂炭,中国和东南亚死于战火的军人和老百姓,超过三千万人。这是人类文明史最残酷的暴行,也是最愚蠢的一页……。以上是星洲日报为了迎合近日闹到天翻地覆的反日运动而推出《日哀·日怨》系列的开场白。(参星洲日报<星洲广场>,24.4.05) 每系列图文并茂的把日军的暴行一一呈现,甚至也访问一些幸存者,60年后的今天他们还未能抚平胸中的伤痛。读后心里不知有多不舒服,只能套用Bob Seiple的形容来吐心中的不快:「这种骇人的暴行用‘兽性’来形容还污辱了动物,动物只为食物,不会找乐子猎杀。他们不会无缘无故杀害上百万的同类。」(quoted by Philip Yancey, Rumors of another world. pg. 174)

我们都以为人类有了两次愚蠢的教训,再加上日新月异的科技文明、经济繁荣、宗教复兴,我们自然对人性都持着乐观的态度——总有一天邪恶将被克服,人迟早会变得完美,圣经似乎并不如此看待人性了。整个以色列史就是一部罪恶史,到新约福音书,耶稣一开始出来宣道,直截了当地命令人:「你们要悔改!」「悔改」是祂一贯的主题,向穷人富人、强者弱者、信者非信徒,不住地覆述,希望人痛切的去面对罪恶破损人性的摧毁能力。因为人最真实的一面是:习惯性的犯罪。人若不坦然地去面对它时,历史会活过来做出控诉:个人是如此,整个社群也是如此。

日本人不敢面对自己的暴行,尝试作出扭曲与美化,不去做痛切的省思与悔过,那将会是永没有出路的愚蠢。因为历史并不是「过时的死物」,它常是上帝追讨不公的声音,它也会逼使我们面对自己最陋恶的一面。因为历史并不是单由「暴行或邪恶」所写的,它更是由一位默默用沉重的指头,把人类的恶行创建出美善的上帝所谱写的。当人用轻蔑的态度对待历史时,它会回过头来控诉我们的愚昧。最近日本所遭受的一切,岂不说明了,历史并不操纵在人的手里吗?

王牧师

27 .4 .0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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